我渣了仙督之后50(忘羡\ABO\双洁\甜宠\渣男羡&病娇湛)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清谈会结束众位世家宗主仙门名士们也都纷纷告辞,离开了姑苏。
魏婴也随着父亲一行人返回了夷陵,回到魏氏仙府,魏婴才进到自己的卧房就收到了蓝湛的传信。
(资料图)
‘很想哥哥,尤其想念哥哥的吻。’
魏婴看完字条,红着俊脸轻斥了声‘没正经’,缓了半天才默默的回了一句‘一切安好,勿念。’
将传讯符悄悄送出后,魏婴坐在窗边开始细细的思考叔父的事。
在回夷陵的路上魏婴曾试探性的问过父亲有关叔父的事,然而父亲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叔父仙逝,父亲又对叔父可能曾经默默的付出毫无所知,他那嫌贫爱富的婶婶和她那心术不正的儿子魏瑶一样不可信任……如此说来,自己想到调查此事,岂非毫无线索?
不对!
电光火石间,魏婴突然想到了福伯。
福伯原名魏福,是从小就跟在叔父身边的贴身侍从,后来叔父离家,金银法宝一件未取,只将福伯带走了。
福伯或许知道一些什么。
福伯为人忠厚老实,还曾经救过自己一命,他的话可信。
于是,第二天一早用过早饭,魏婴以夜猎为名,留下一张字条后就带着阿宁一起动身去找福伯。
……
再次回到彩衣镇上,魏婴不想惊动婶婶陈氏与魏瑶,于是便嘱咐了阿宁几句,让阿宁去请福伯,而魏婴则在镇上的旗亭茶肆中等着。
“公子,事情办妥了,我雇人寻到陈氏府上,只说是福伯表哥家亲戚找他,让他来茶肆。”阿宁办事麻利,很快就回来复命了。
魏婴点点头,“嗯,阿宁你也过来坐吧,这茶很香,来尝尝。”
主仆两人就在茶肆的雅间中一边饮茶,一边等着福伯。
大约半个时辰后,福伯果然来了。
雅间门被推开,福伯一见魏婴,不由得愣住了,“公子?”
魏婴起身相迎,“福伯,魏婴冒昧了,今日找您来,是有一件事关叔父的往事想向您了解。”
“哦?公子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了。”福伯恭敬道。
魏婴点点头,“俱我所知,我叔父从小天资过人,父亲也同我说过,叔父曾是祖父最大的骄傲,被寄予了厚望。我魏氏不从重长幼之分,只看能力高低。所以叔父原本是最有望成为魏氏宗主的人,可……谁也没有料到,叔父竟然迟迟都没能结丹。这……真真是太可惜,也太匪夷所思了。”
说到这里,魏婴故意顿了顿 ,他发现福伯听到此处表情一滞,眸中有种复杂而压抑的情绪翻滚而过,不过很快的,福伯的表情又恢复了正常,虽然福伯掩饰得很好,但还是没有逃过魏婴的眼睛,魏婴心下对叔父之事,就有了一些确定。
“福伯,难道叔父真的不曾结丹吗?”魏婴定定的望着福伯发问。
“这……当、当然是没有。都已经是陈年往事了,公子怎么想起问这些来了。”福伯低下了头,眼神闪躲着不敢与魏婴对视。
“真的没有吗?”魏婴追问。
魏福攥紧了拳头,自己曾对主子立过誓,此生绝不将真相泄露半字,虽然他不知道魏公子为何这样问,但他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真的没有!”
魏福的一系列反应魏婴都默默的看在眼中,福伯一定知道真相,但就不知福伯为何不肯对自己吐露实情,不过魏婴从福伯的反应上至少确定了魏瑶在叔父这件事上的确应该没有说谎,所以即便福伯不说,他倒也不算白跑一趟。
想到这里,魏婴点点头,“既然福伯说没有,那阿羡不问了便是。福伯请坐,喝茶。”
魏福躬了躬身,“老奴岂敢与公子同坐,若公子没有别的吩咐,老奴告辞了。”
闻言,魏婴放下茶盏,定定的望着福伯不语,半晌后才笑着点点头:“既如此,那阿羡便不强留了,福伯慢走。”
魏福再次向魏婴躬身施礼,而后便要退出茶肆雅间。
阿宁在一旁将眼前的情形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眼见福伯要走,阿宁上前一步拦住福伯,“福伯,你以为公子千里迢迢而来,就只是随口问问吗?如今魏瑶公子声称魏二爷当年剖丹救过宗主,如今瑶公子挟恩图报,为难我们家公子,他还想置我家公子于死地,幸亏仙督……”
“阿宁,你多话了!”魏婴抬手打断了阿宁的话。“不要再说了。”
福伯是忠仆,魏瑶又是叔父唯一的血脉,阿宁说这些,只会让福伯为难。自己心中的疑惑已经得到确定的答案了,福伯是个老实人,魏婴不想难为他。
“什么?!”魏福听了阿宁的话,难掩震惊之色的瞪大了眼睛,“你说得都是真的?”
“那还有假?”阿宁双手抱胸,气得哼了一声,“公子现在臂上的剑伤还没好呢,就是那魏瑶刺的,他想杀公子!”
阿宁怕魏婴再拦着不让说,所幸一口气说了个痛快,“公子看再二爷份上,对魏瑶一再留手,哪知那魏瑶步步紧逼,招招致命,若非当时仙督及时赶到,我家公子就凶多吉少了!魏瑶还口口声声说这都是宗主和公子欠了他的,他才应该是魏氏的嫡公子,未来的魏氏宗主。”
魏福听闻此言,震惊得往后倒退了两步,若非后面有门挡着,险些腿软得摔在地上。
“阿宁!”魏婴皱了皱眉,不满阿宁的多话,“莫要多嘴,送福伯回……”
“公子!”福伯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当年……”
福伯声泪俱下的跪在魏婴面前,将往事细细道出。
魏婴听完了福伯的话后也是惊异非常。
原来,事情还另有隐情……
送走福伯后,阿宁关上雅间的门,“公子,既然真相已大白,我们是否即刻向宗主和盘托出?”
魏婴摇摇头,“不急,魏瑶肯定还有后招,他是个极有野心的人,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我们不妨就守株待兔。”
届时也好让父亲认清魏瑶的真面目,不再受其蛊惑。
……
当魏婴和阿宁回到魏府时已是掌灯时分。
看着落在自己窗前桌上的数张泛着冰蓝色光芒的通讯纸鹤,魏婴直呼‘完了’。
自己外出了一整天,忘记和蓝湛说了,这么多的通讯符他都没有回复。
虽然蓝湛黏人的程度有些让人窒息,但魏婴明白,蓝湛的多疑不安皆是当年自己一手造成的。
现在他们的感情尚不稳定,彼此都在努力的适应迁就对方。
在蓝湛强势霸道的外表之下,魏婴知道实际上蓝湛的内心充满着怀疑与不安,他总是担心自己会和三年前一样说走就说……
当初魏婴只是抱着利用蓝湛的态度,所以从来没有去了解过蓝湛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而这一次当他用心的去了解去靠近后,他才会发现,蓝湛有时候真的很让人心疼。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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